2)22蟒蛇洞h_隔墙有饵(年下 出轨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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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要”。

  然而,只费不到两秒,又浮出一行浅色字框。

  “当面就可以”。

  易愉对着屏幕嗤笑,笑这人把自己的丑态当筹码呢。

  又想了想,该会是今天吗。

  等会即将发生的一切,都是姜成豫自找的。

  他在爱情叁因里给不了她的最后一因,她花费四年终于领悟了,领悟她的情欲不必透过他也能实现。

  她可不愿再继续做个食古不化的女人。

  既然她能够随时敞开双腿,等他想通之后,她当然也能随时闭合,做回原本那个温良妻子。

  “我家只有我呢”。她输入,并抖着姆指

  敲下传送。

  江致煊按下门铃那刻,发觉自己的食指毫无颤动。

  他心想,胡家茜是个坦率的女孩,她的心意从大二时起便日渐昭彰,他就算没谈过恋爱也看过别人谈恋爱,她对他的诸多有意无意,他都是明白的。

  然而,青涩少女的追求,哪比得上蟒蛇那抹着鲜美毒液的獠牙。

  他并不讨厌胡家茜。她的笑容里有两个浅浅酒窝,如同开朗活泼的夏日骄阳,明媚灿烂足以融化普通的怀春少年心。他其实也曾经想过,若哪天胡家茜忽然向他表白,他即便对她没有半点动情,或许仍会答应她也说不定。

  可为什么,他却正被意志领着走进蟒蛇洞呢。

  纯良的小白兔送上嘴边不吃,偏偏执着品尝剧毒的蛇肉。

  果然是受虐癖——不,而是血脉里淌动着狩猎的本能,导致只对棘手难缠的对象产生欲望。

  他自嘲地想,他真是一头野兽。

  但蟒蛇也是一头野兽。

  是她刻意散发甘美的香气迷惑他,他如今的去向只不过是随波逐流。

  他只须在那漩涡里混搅几阵,出了蛇窟,外人依旧是个外人。就算有冠冕堂皇的理由遮羞,在那之前他也能全身而退,甚至不必搬出那晚偷听电话的内容。

  或许也算是另一种意义的“令人省心”。

  易愉旋下门把,隔着铁纱对他嫣然一笑。

  “江致煊,等会就要十一点了。”

  她被邀请去吃西瓜时,人还穿着印有海鸥logo的简约白T和家居短裤,如今才不过片晌,已换成了件抹胸连衣黑裙。

  意图甚明。

  江致煊也没有拿出手机看时间的意思。他的目光被黏附在聚拢于低领上的乳肉,只觉袴部像火烧般胀疼,凝着脸回:“今天练别的。”

  “一起——吗。”她眨眨眼,曳着妖娆的长音,无关询问,仅是确认。

  他们是默契最佳的共谋。

  铁门缓缓开启,江致煊随手带上,鞋子未脱而仍伫在玄关。易愉往着屋里面走,偏头回眸,玄黑裙摆贴合曲线放荡摇晃,俨然鳞光熠熠的狡诈蛇尾,诱引无辜少年采撷禁果。

  江致煊这回穿来的不是慎重其事的系带球鞋,而是双素黑凉拖,轻轻一翻即能肉身触地。

  就如同他们两户间隔的距离,令人省心。

  他尾随起她,踱进一房特别晦暗的室内。不动脖颈地环视一阵,实心的反光帘布阻隔窗外烈阳,女人停在幽幽绿绿的湖底中央,慢条斯理朝他举起她的纤白藕臂。

  “你会的吧,小处男江弟弟。”

  她瞇起她的狐狸眼,接下他因长期训练而长着薄茧的掌,轻颤着将其覆上自己的胸前耸立。

  他的欲望也高高耸立。

  黑裙薄绒包裹着载满神秘琼浆的软球,嫩得仿佛轻轻一捏就会忽然破开,流出煽情的液体,让人淹没在疯狂里。

  蛰伏的野兽被钥匙放出了闸,失去理智地扑向蛇颈。

  他猛地将她推到床上,啃她噬她咬她囓她,节奏紊乱无章,像猛禽对猎物的撕咬,易愉被吮得生疼,拍了下他伏在她胯骨上的精壮窄腰,啐了一声:“疯狗,你小力点。”

  然疯狗是不听人话的,更何况是罪恶的蟒蛇的嘶响。

  江致煊抬起黢黑的眸,眼神如冰冷的刀锋厮磨起她,如同在野兽在度量该如何将战败的获物拆吞入腹。易愉因此受了点惊,忽有寒毛直竖的感觉,硬着胆呛了句:“怕啦?小处男。”

  那怎么会呢,他可是连防弹衣都没穿就跃进雷池里了。

  他寒着俊脸,粗鄙的爪子伸向抹胸,不留分秒兀自扒开蛇皮,他日夜觊觎的两团愿望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弹了出来。

  理想:写甜到掉牙的肉

  现实:这故事目前真的甜不起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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