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没有什么。”于松阳眼巴巴看着他，“如果我输了，我就亲你一下；反之，你就要亲我。不要害羞，我不为难亭哥，亲手就行。”
想说直接亲脸，可他怕董灼亭会揍人，于松阳只能说亲手，最起码以前也亲过，董灼亭已经不反抗了。
“幼稚。”董灼亭瞪他一眼，可惜落入于松阳眼里，便是娇嗔。
“嘿嘿。”于松阳先端茶杯，“如何行茶令？”
“和行酒令差不多。”董灼亭也倒了茶，“飞花令吧。”
“好呀，我开始。”于松阳这些年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不识字的小奴隶了，因为他知道董灼亭喜欢有学问的人，于是他就乖乖读书。
稍作思索，于松阳就开了头：“渔舟逐水爱山春，两岸桃花夹古津。”
“桃花细逐杨花落，黄鸟时兼白鸟飞。”董灼亭笑笑，“夕殿萤飞思悄然，孤灯挑尽未成眠。”
并没有觉得为难，于松阳轻松接上：“日常篱落无人过，唯有蜻蜓蛱蝶飞。”
忍不住握住董灼亭的手，于松阳借机表白：“孤雁不饮啄，飞鸣声念群。谁怜一片影，相思万重云？”
被牢牢地握住手，董灼亭只觉得脸烫得厉害，根本没有闲工夫思索。
“相恨不如潮有信，相思始觉海非深。”于松阳摩挲着董灼亭的手背，指尖灵活地探入指缝。
“若有知音见采，不辞唱遍阳春。”
“你……”董灼亭脑子一片空白，等他反应过来，发现自己已经被于松阳揽入怀里，怎么也挣不开。“放手！”
“既然输了，亭哥就要信守承诺，满饮此杯。”于松阳只是把茶盏递给他，“只是不知，阿吉这飞花令的用意，亭哥可明白了？”
脸红得不行，董灼亭只能用茶盏挡着，假装听不明白。
“咱们说好的，输的那人要亲对方的手。”于松阳把手伸过去，“亭哥，你可是从不食言的。”
忍不住瞪他，董灼亭认命地亲了于松阳的手：“跟郡公时间久了，他那坏毛病你倒是都学会了。”
“我又不会叫亭哥吃亏。”于松阳笑笑，自己也喝了一杯。“你都亲我了，我总不能不礼尚往来。”
说着他就捉着董灼亭的手，从指尖开始一路亲吻，还在手心舔了一路：“亭哥的手，比上等的美玉还要细腻，这才是温玉暖香。”
“不知羞。”董灼亭想把手抽出去，奈何于松阳力气比他大，只能认命地呆在他怀里。“你比郡公还过分。”
“过分？”于松阳勾起董灼亭的下巴，“亭哥觉得我哪里过分？”
不敢看于松阳炽热的眼睛，董灼亭总觉得那眼神太过灼人，能把自己烤化：“你和郡公比，简直就是青出于蓝……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于松阳忍不住亲董灼亭的唇角，“好哥哥，你怎么那么可爱呀？”总算可以解脱双手了，董灼亭趁于松阳得意忘形，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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